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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透时空的睿智--12年前中国人的预测
ZT,可以YY一下,嘿嘿!& F* n3 K, C; Z. O g5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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访美归来,更有信心--《中国可以说不》代后记——喻权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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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 }5 G* B, P$ ]4 l9 ^7 U 今年(1996年)三月,我应邀去联合国总部开会,趁便访问了纽约、华盛顿、洛杉矶三市,作了实地观察,听取了好些人的意见。总的说,我对中国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更有信心。 ^9 T$ Q g7 A0 v* [: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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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拙作《论“三个时间差”》一书中说过:“我们用40年时间,走完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120—150年的路程。这‘第二个时间差’,便显示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。他们动身早,骑在是自行车;我们动身晚,但骑的是摩托车,速度比他们快二三倍。我们总有一天能赶上他们。”现在看来,此言并非虚妄。. ~2 k/ G5 D* e+ i. W( e)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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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对未来十年的两种预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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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美国,我听到两种说法。 9 i! D) m% U0 z1 x1 L
. {% j; H4 U5 v 一种说法:“不出十年,中国共/产/党领导的政权必然垮台,八*九年闹事后逃去美国的人必然要打回中国。”这是美国政府、商界和留学生中一部分人的看法。有人甚至劝我赶快远离政治。回国后听说,国内也有这股暗流,有的人扬言:“十年后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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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种说法:“不出十年,最多15年,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必然要出大问题。是不是1929—1933年那种经济大危机,现在还看不准,但是,出大问题是必然的。”持这种看法的人更多,层次更高,更有理由。 # e/ `3 Y) N+ _5 Y7 o( J"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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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看,这两种预计是矛盾的。细想,二者有密切的联系。 ' N* ], C: ], F/ ~0 u" y+ v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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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不出15年,西方经济必然要出大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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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依据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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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q F- K) }: P, ]+ k0 o. \0 Y (1)财政金融危机已潜伏多年,并在加速发展,找不到出路,总有一天要爆发。 : \, P5 x, \$ E! f8 ^3 D) c2 ]
& N( Y+ N, A( t, ~ ^ 美国财政年年有大量赤字,靠增税和借债弥补。目前国债已突破5万亿美元,相当于国民生产总值的80%。这是政府欠债,摊到美国人头上,人均欠2万美元。美国公司的负债额巨大,美国人用分期付款方式买房、买汽车、交学费,欠银行巨额债务,是我们早就知道的。惊人的是:我在美期间,美国公布,1995年美国人通过信用卡向银行透支的金额已达1万亿美元,等于人均透支4000美元。信用卡透支利率比银行利率高两倍,正常人是不敢大量透支的,而美国人居然出此下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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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_6 T, Q* O' Q0 k. O/ c; ^* @; H 我国留美学生说,用“寅吃卯粮”来形容美国已经远远不够了,现在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是“花儿女的钱”,“这辈子吃了下辈子的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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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元至今未崩溃,一是广大发展中国家依靠美元,事实上支撑着美元;二是没有别的货币可以充当国际货币,取代美元地位。 + m0 U4 L$ }" C( V7 ]/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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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欧的经济情况比美国更糟,失业率连续多年在10%以上。西欧的财政金融问题也很严重。欧洲货币联盟15国,国债与1995年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:比利时是134.3%,意大利是124.9%,希腊是115.3%,爱尔兰是84.6%,瑞典是84.6%,荷兰是78.1%,丹麦是76.1%,葡萄牙是70.5%,奥地利是66.2%,西班牙是64.6%,法国是64.4%,德国是58.2%,英国是51.5%,法国是51.2%。 0 {+ c. D- r" C*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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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盟15国政府1995年预算赤字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:希腊是11.3%,瑞典是9.1%,意大利是7.9%,西班牙是6%,葡萄牙是5.6%,芬兰是5%,法国是4.9%,英国是4.8%,奥地利是4.6%,比利时是4.2%,荷兰是3.2%,爱尔兰是2.8%,德国是2.1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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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U3 k! \* {7 E+ i" k 西欧也在“花儿女钱”,“吃下辈人的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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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用哪一种经济学来分析,这种局面也维持不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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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)美国工薪阶级20年没长工资。 / `9 r* C! V% }8 h&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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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西方国家中,美国(也许还有日本)经济形势是最好的。但是,克林顿当上总统后发表的《国情咨文》就说:过去20年,美国工薪阶级的工资收入,扣除物价上涨因素后,并没有增长。 % _$ j! k% E! ^2 ?" c- y' n+ g7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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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“社会工资水平”或“岗位工资”。一个人在20年间从助教升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,他个人的实际工资是上升的,但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的实际工资与20年前相比,并未增长。 + X$ A# S6 c% q2 i' c- l. \3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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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年,我一直怀疑克林顿的话,以为他是故意贬低前几任总统的“政绩”,以便突出自己。 " D7 ^8 b: e" p8 D
, M: T3 S) l* d o5 g* X" S 此次在美国问了许多人,都说克林顿讲的尽是人皆知的实情。有的人说,实际工资水平是下降的。据调查统计,1989年,美国大部分工人的实际工资比1973年低10%。 5 f8 L! T# C E5 A- q$ N2 i
; w) v3 K4 g: Q 我说,过去16年,中国城乡人民的实际收入,扣除物价上涨因素后,已增长两倍。美国经济增长虽然缓慢,平均年递增率也有一二个百分点,20年相加,最少增长25—30%。美国人口增长并没有这样快,工资和人民生活水平怎么可能不上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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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在纽约遇到一位经济学家,才弄清了其中的道理。 $ ], T3 o/ I8 b9 k' V$ X#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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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)GDP中有大量虚数、负数。 ( X$ Z. H2 i3 |; Q" Q0 U% Z" n
2 Z/ N. Q- p) K7 E' k4 A2 l 近年,美国有些经济学家提出一种新理论:GDP(国内生产总值)的增长,不仅有虚数(如广告业、有价证券交易以及赌场、妓院收入),而且有些是负数、负效应。即:GDP在增长,社会财富不仅没有增加,反而在减少,人民生活水平反而下降。 6 k* c9 o0 p# E* T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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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:盗贼增多,盗窃装备越来越精良;迫使居民花更多的钱,买更先进的防盗锁、防盗门、报警器。盗贼和居民两者买的设备都是计入GDP的,这种GDP上升就是“负数”。为了对付越来越猖獗的犯罪活动,美国更新警察装备,扩大并改进监狱设施,形成了庞大的“犯罪—警察工业)(有人估计为二千多亿美元)。这种GDP上升,是社会财富的减少,只不过增加了就业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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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$ O/ e1 m% \ Q/ G 再如:轰动全美的“辛普森涉嫌杀妻案”,辛普森本人花了1000万美元请律师为自己辩护,法院、警察局、检察官为这场官司花了600万美元。两者合计使GDP增长1600万美元,相当于一个小国一年的全部财政收入。这种GDP增长就有害而无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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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g! D. H7 o3 H, J (4)美国经济停滞不前 ( q; V- M# }7 L, L( l2 _, T5 r/ G
4 A I7 @+ ]3 c' M9 X ` 美国经济“由盛而衰”,是从1973年开始的,至今已有23年。我这次在纽约、华盛顿、洛杉矶三市走了不少地方,没有看到任何建筑工地,没看到建房的脚手架,只见到从高楼垂下来搞粉刷和外装修的吊篮。从纽约到华盛顿,300多公里路程,无论是公路两侧还是铁路两侧,都没有见到新房,也没见到建筑工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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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社联合国分社社长夏兆龙说,他前后在纽约住了20年,很少见到新建筑出现。 ?; u7 _( y. n/ u2 M/ u( s' Z5 E&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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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小(50年前)就知道美国的高速公路。这次专门乘汽车在美国东海岸跑了几百公里。它那高速公路比北京周围的高速公路差远了,只相当于我国的“一级公路”。80年代初,美国记者的报道一提到北京的地下铁道,总是说嘎嘎作响的北京地铁……”这次我在纽约专门乘了两趟地铁,那地铁车站又窄又黑又乱又脏,行车途中的响声震耳欲聋。到过中国的美国人说:“你们北京的地铁车站像美术展览厅,我们纽约的地铁像耗子洞。”我写这些,不是说我国经济水平已超过或赶上了美国。我们还差得远!纽约的地铁线路比北京多好几倍。美国东海岸的高速公路已形成四通八达的网络。我与这些只是想说,后来者可以居上,后起的中国可以在若干年内赶上先走二百年的美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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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商店到处可见中国等国商品,不仅衣服鞋帽,连照相机、收机放音机也有许多是中国造的。纽约“自由岛”卖的纪念品——小“自由女神像”,相当一部分是中国生产的。 w4 L+ r. H! q5 \4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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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在世界经济中称霸,主要靠高科技产品。这些行业赚大钱,但所需职工不多。这类企业正向“空心化”发展。比如波音飞机公司,它主要负责设计和组装,飞机的零部件大部分是外国生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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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_) A8 F' A# o* e: d (5)种族矛盾尖锐。国内的种族矛盾并未缓解,非洲、拉丁美洲的穷苦人正拼命拥向美国。美国尽力抵挡,仅美墨边境的一条小河,每年就淹死偷渡者3000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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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g7 I z/ V C0 ^( [& [% e (6)社会问题严重。吸毒问题、凶杀问题、非婚生子女(占1/3)问题、同性恋问题,无家可归者700万人,其中露宿街头的二三百万人,等等。 $ n! K+ @: m: z7 m
" x4 \9 `" _0 l: W" {, H 由于美国国内存在上述种种问题,由于苏联和东欧国家改走资本主义道路后带来深重灾难,已经开始“向左转”,而“向右转”的国家开始出现转机,所以,美国大学里的马克思主义者、社会主义者并没有因“苏东剧变”而减少,这几年,反而有所增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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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8 D( d) K: [2 g6 o& t4 u 三、西方寄希望于“中国大市场” : N V r3 H+ V- F9 O4 y1 Z
# ~" G1 M' o/ V( J: n v 历史上西方资本主义摆脱经济危机的几种办法,现在都行不通。 & G7 P; t6 G$ [/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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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大规模战争。无法打,不敢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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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j i) @* I7 |. R7 v0 `' J ——军备竞赛,以军火工业为龙头。冷战结束了,没有理由。 , O# U' O) k$ o8 ]* V
3 D+ O8 W5 ~1 R1 z6 Y ——剥削亚非拉。非洲、拉丁美洲已经很穷,无油可榨。 ' u1 g0 U$ J+ s. f- h
* E4 a4 M* ~5 z5 w$ r; T; ~ 许多人认为,要给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经济注入活力,只有“打开中国大市场”。中国经济正持续、快速、健康地发展,人民的购买力增长很快,潜力很大。 + {) M- n# O- O! e% j3 q5 l(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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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方报刊经常说,“中国是世界上仅存的一块大市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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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: }5 y# H, r 我国自费留美的文科学生在美国很受欢迎,他们完成学业后,大多在美国的对华贸易公司工作,吃“中国饭”。美国老板极力想利用他们打入中国市场,所以,有人说这些留美学生不是吃“中国饭”,而是吃“买办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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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{* I' ^# j0 T1 `8 d 四、美国“打开中国市场”的几种办法 ! y& N0 N2 [9 o/ X) V
0 E; J3 a& }5 ?0 l: v/ p% {) p 一种办法是,在中国政府的有力控制下,按中国政府制定的“游戏规则”进入中国市场。这是有利可图的,但利益不大,最终会使中国富强。美国对此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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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种办法是,搞乱中国,搞垮中国现政权,从而“占领”中国市场,瓜分中国市场。但是有人认为,把中国搞垮了,中国必然乱、必然穷,市场会缩小,更没法做生意。而且这种与中国为敌的做法风险太大。 $ @2 G0 p0 m- \- G'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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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种办法是,让中国政府控制全国,稳住政局和社会秩序,但要想方设法使中国政府顺从美国,按“美国的游戏规划”办事。美国在这种情况下“打开中国大市场”最为有利。另一些人则认为,中国政府若能稳住国内,就不会顺从美国。 7 X* n! L& t( P- ]3 Y7 h5 h, Z
' i) i0 ^1 U0 e) K 美国统治阶级对中国的心态是矛盾的—— ) T8 M/ H, [/ R% K- K9 v: {8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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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怕中国强,又怕中国弱(弱必穷,弱则首先有利于日本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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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{0 D T: E/ z3 t) p* b1 K8 N( ` 既怕中国富,又怕中国穷(穷就买不起美国货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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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怕中国稳,又怕中国乱(稳必强,乱必弱,乱必穷)。 % h; ~; V) \7 q4 t* \$ H! z2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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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对华政策矛盾、混乱,就来源于此。现在美国是“三管齐下”,同时使用上述三种手法对付中国。我国有些人看到美国采取的第二种手法——“搞垮中国”的手法,又看到国内存在一些社会问题,所以认为中国“十年必垮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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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I1 c& Y1 ]% m+ `" e; l! ? 五、我国留美学生的两种心态 ) W9 u+ x9 |* L(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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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美国接触到的中国人,可分为两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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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吃“买办饭”的,热心拥护今年三月我国“两会”制定的方针,主张控制经济发展速度,信贷适当从紧,吸引外资要有所选择,大力保护民族工业,尽快解决社会问题(国外对此议论很多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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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“买办饭”的则大为抵触。他们主张,中国经济速度越快越好,吸引外资越多越好,对外资越优惠越好。他们认为,只要经济发展快,又按西方的规则办事,社会问题自然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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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* x5 K+ @0 l2 h# i+ \ 后一种主张来自“利益驱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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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次访美长了一个知识,在国内没听说过的知识。有两位接近美国公司领导核心的人告诉我们:美国公司老板与“白领雇员”的经济关系,有个“五比一规律”,或称“五倍律”。即:给你年薪4万美元,是因为你今年可能为公司创造五倍(20万美元)收入。如果你今年给公司创造了25万美元收入,公司明年就会给你5万美元年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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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' G) M7 H8 c2 ~( N2 S7 [! f; B. u “五马分肥”大致是:雇员的年薪占1/5;雇员的办公设施和办公费用1/5;纳税和保险等1/5,或多一些;老板得2/5,或少一些,但底线是1/5。(我回国后,问了一些私营公司老板,他们没听说过“五倍律”,但仔细一算,他们的公司大体在按“五倍律”办事) 3 h# p' F9 j2 f4 u2 A7 c: };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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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“买办饭”的人的利益,已经与外国公司老板的利益捆在一起,所以他们站在洋老板立场来考虑问题,给中国出主意。他帮外国公司赚了大钱,他的工资就会上升。几年十几年后,争取自己开公司当老板,成为百万富翁。这就是“美国梦”。 5 D8 M; N- |8 a& I+ ~8 m0 J2 {
" N3 `8 z4 ^3 o: x, Y" x 六、结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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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f: q# E0 b$ {) {- { (1)我们全党全国人民都要坚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,顶住西方压力、破坏与“和平演变”。只要我们挺过10—15年,世界局势会出现有利于我国的大变化,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必然出现新的高潮。 2 q) \2 G5 v3 I" ~6 e1 w' G9 q/ _
(2)在金融方面要早作准备,预防“美元崩溃”和“世界金融危机”的冲击(有人估计不出10年就会来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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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O! M* Z3 L. P+ q$ s (3)国内经济发展不要追求“超高速”,年增8%左右即可。腾出资金和精力做扎实的经济建设,发展教育、科技,解决这些年积累的社会问题,不使西方利用我国国内矛盾把我国搞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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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)我们有求于美国和西方,他们更有求于我们。我国外交要不卑不亢,灵活巧妙。在国际上要维护正义,对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霸权主义、强权政治,要理直气壮地说“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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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5)对外开放、对外经贸要力急掌握主动权,“以我为主,于我有利”。要利用西方国家极力想“打开中国大市场”的形势,吸引外资和外国技术来发展壮大我国经济,而不帮助(或少帮助)美国等西方国家渡过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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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6)对外开放中要尽力保护民族工业。要警惕和防止吃“买办饭”的人(这种人在国内也有)把我们引入歧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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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7)组织国有工业发展高科技产品,投入国际市场,增强国际经济竞争能力。现在我国商品出口量虽多,赚大钱的不多,而且受制(配额)于人。我们主要是与亚非拉发展中国家竞争,相互刹价争夺美国市场,而不是与美国直接竞争。这不是长法。参与国际经济竞争有“资源型”、“廉价劳动力型”、“科技型”三种。我国人均资源虽不丰富,但拥有特种资源(如稀土),又有强大的科研力量,我国应着力发展“资源——科技型”产品,增强我国的国际经济竞争能力。这就需要搞好国有企业,扶持和壮大国有企业,并把国有企业组织起来攻关,以能赚大钱的产品打入国际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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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6年5月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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